保安大惑不解,指了指前面的別墅。富翁拍了拍胸口,又指著別墅說:「那不是家,那只是我的房子。」
什麼是夫妻?相愛一輩子,爭吵一輩子,忍耐一輩子,這就是夫妻。
什麼是家?家是夫妻共同經營的,編織著夢和苦辣酸甜的窩。
家不是房屋,不是彩電,不是冰箱,不是物質堆砌起來的空間。
物質的豐富固然可以給我們一點感官的快感,但那是轉眼即逝的。
試想,在那個空間中,如果充滿暴力和冷戰,同床異夢,貌合神離,
「家」將不成為其家。而成為一個爭鬥的戰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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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需要有愛的親人。需要那份特別的真情實感兩個相互牽掛的人就是家,家在這裡上升為一種信仰,一種宗教,一種支持精神力量。
家是愛的聚合體,試看天下之家,皆為愛而聚,無愛而散。
男人是水,女人是堤,沒有不想決堤泛濫的水,人是一座情慾的火山,外表雖平靜,地火在燃燒,一旦火山爆發,那就是洪水猛獸。
家是一個感情的港灣,家是成長的搖籃,家是一個靈魂的棲息地,家是最能讓自己放縱的地方,家是一個精神的樂園。
家就是你和你家人在一起的情感的全部。擁有它時,它平凡如柴米油鹽醬醋茶;失去它時,掏心掏肝也找不回。
「百年修得同舟,千年修得共枕。」夫妻就是兩個半球,「半個球無法滾動,要有另一個半球。」那麼夫妻之間如何相處才能使家庭和諧呢?
夫妻之間相處要理解、信任、尊重、寬容。它就象握一把沙子,鬆鬆地握著,它一點也不會漏,你握得越緊,它漏的就越多。
都說老婆是人家好,其實腳大鞋小都知道,愛妻子也愛情人,摻了水的假酒,是水還是酒,愛丈夫也愛情人,只有愉快的起點,沒有愉快的終點,好男人太多,不可與丈夫比,好女人太多,不可與妻子比,那是危險。
最佳的婚姻配署不等於最佳的婚姻狀態,沒有對男人的仰視,沒有對女人的欣賞,愛情將無從發生。婚姻將無從纏綿,愛在於「迷」,過分的清醒,盤算和比較,這不是愛情。
美滿的婚姻,愛情加良心就是一切,婚姻是純潔的「自私」,愛情是神聖的「貪婪」,一旦對你不再自私了,說明你對她已不再重要了。
婚姻就像泡茶,第一道茶象戀愛,濃烈馥鬱香;第二道茶象新婚,清新可人;第三道茶則象剛過蜜月或蜜年的婚姻,平淡如水,需要我們用平常心去品味,才能領略到其中的真趣。
錢中書說:「家庭是金漆的鳥籠,籠子外面的鳥想住進來,籠子內的鳥想飛出去。」
結婚認真,離婚草率,再婚認真加草率,結婚是需要,離婚是被迫,再婚是需要加被迫,結婚好幸福,離婚好痛快,再婚好愜意,幾經折騰後發現,天下的對手一般凶。
當今離婚是「富貴病」,窮則想安,富則想變。沒有愛情的婚姻不穩定,只剩下愛情的婚姻也不穩定,時間和距離能使愛情升溫和降溫。
最差的女人也想找到個優秀的男人,最差的男人也想找到個優秀的女人,所以,婚姻是個永恆的遺憾。
夫妻好比兩條腿,要站穩,要走路,誰也離不開誰,為何一條腿對另一條腿總是抱怨不休。
有夫妻說結婚數十年無矛盾無分歧,可以斷言,他們至少有一個人對家庭毫不負責,對對方毫不關心。
婚姻是舒服著的煩惱。家庭不是講理的地方,夫妻之道「難得糊塗。」倘若兩個人誰都不願糊塗,這個家庭永無寧日。
托爾斯泰說:「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,不幸的家庭各有各自的不幸」。
妻子賢惠是最寶貴的家庭財富,賢惠的女人首先是聰明,然後才是賢惠,傻女人以賢惠為吃虧,聰明的女人往丈夫臉上抹金,傻女人往丈夫臉上抹黑,妻子鄙視丈夫是家庭最深刻的悲劇。
妻子關心的過程是一定要嘮叨的,這是她幸福感的渲泄,千萬不要打斷她心底那幸福感的奏鳴。
妻子撒嬌是愛的賜予,把柔情獻給丈夫,鄙視丈夫的女人是不會在丈夫面前撒嬌的。哪個男人不怕老婆,「怕」是謙讓,是愛的憑證。
夫妻之間如果能把對方當作自己最好的朋友相處,那麼,兩個人的手就會握的很緊。
愛一個人最重要的也許不是山盟海誓和甜言蜜語,生活中的一些瑣事,更能體現他對你的用情,那才是愛的密碼。
與所愛的人長期相處的秘訣是:放棄改變對象的念頭。為了愛情的繼續,婚姻的美滿,妻子固要取悅丈夫,丈夫也要取悅妻子,至於如何取悅,乃是一種高級的藝術。傲不可長,欲不可縱,樂不可極,志不可滿。
一對彼此相配的夫婦是經得起一切可能發生的災難的襲擊的,當他們一塊兒過著窮困的日子的時候,他們比一對佔有全世界的財產但離心離德的夫妻要幸福得多。
年輕時代的夫妻吵架是愛情的糾葛,而上了年紀之後的夫妻吵架則令人心灰意冷。
妻子不貞,丈夫有一半責任。丈夫不貞,太太也有一半責任。如果把對方逼得落荒而逃,責任就更大。合格的妻子應該通過自己的努力使丈夫成為社會財富的創造者。
在現實生活中,好男人不一定能娶到好女人,好女人也不一定能嫁得好男人,好女人和好男人在一起生活又不一定幸福。
人有千種,世有百態,每個人的性格、品味、素養皆不同,夫妻相處的方式就不同,一百對夫妻有一百種相處的方式。
婚姻就象一桌酒席,愛是主食,寬容、理解、信任、尊重就是一道道菜,欣賞、幽默、趣味就是酒和飲料,只有同時具備上述幾個品種的酒席,才算得上完美無缺的酒席,但願大家在婚姻這桌酒席上,吃得安逸,吃得泰然,吃得永久,直到生命的最後一息。